如果不在家，又去了哪里？

罗婶为难，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“这是个好办法，不过难度很大。”

“我请冯秘书参加外联部的聚餐。”祁雪纯为冯佳解围。

现在再闭眼装睡已经来不及了，他就站在床边。

“怎么了？”他俯身查看。

祁雪纯注意到她的眼圈红了。

上了柔唇。

“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，”她摇头，“如果都是些不愉快的记忆，我要来干什么呢？”

他独自来到病房，看着昏睡中的路医生，目光复杂不明。

“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？”司俊风看向她：“在外面像一只无头苍蝇，任由老婆和她的追求者独处一室？”

“可是什么？你们有过开始，他陪你去做手术，这其中的痛苦他也应该感受到一半。”齐齐说道。

程奕鸣想了想：“男人不是神，会有产生错觉的时候。”

“我可以试试。”

祁雪纯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？”

她来之前，还在想着，她要体面的和牧野做个告别，让他陪自己去医院，他们好好的和未到人世的孩子做一个告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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